“一直不回来是因为不想见到我,是吗?”
“是。”
“现在是不是也巴不得我去死啊。”
“没错。”
每个回答,都毫不犹豫。
每个字,都像掷地有声的石头,用力的砸下。
沈律言望着她,“抱歉,我没死真是让你失望了。”
江稚抓着闻序要走,这次他倒没有再拦。
方才的嫉妒已经让他变得足够不理智。
哪怕嫉妒的发疯发狂,他拦不住。
结婚了五年,沈律言也不可能天真的指望这两个人什么感情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闭了闭眼睛,再度睁开又恢复的很漠然,他说:“江稚,你提前想好怎么离婚吧,再签个字应该也不难。”
江稚充耳不闻,头也不回的朝前走。
进了电梯后,才后知后觉赶到掌心很疼。
低头一看,已经被指甲掐出了深深的印痕。
闻序看她脸色不好,“你前夫最后是不是在威胁我们?”
江稚嗯了声,“他就是个疯子。”
早就看出来他是个疯子。
理性的一面,只是他伪装出来的。
很早他做事就是这样,荤素不忌,根本不怕被人恨上。
爱算什么?
恨又算什么?
得到是真的。
失去也是真的。
要留住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