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好像是刻意被人抹掉了。
沈律言问完脑子里就钻出了一个名字,一个他很久都没有想起过来的人,没有见到的人。
他的语气仅仅只是有点犹疑,“盛西周?”
江稚还是不想回答他。
沈律言上前,修长的手指扯住了她纤瘦的胳膊,这双从来都淡漠的双眸似乎布满了痛色。
只是片刻,男人就调整好了情绪。
“是他,对吗?”
说到最后哪怕是不用她回答,他几乎也能够肯定。
沈律言这几年根本没有多余时间和精力去管不相干的人在做什么,只知道盛西周时常待在国外。
盛家的产业怎么洗都不干净。
大多数吃钱的项目都在国外。
他在国内待不了多久,本来也正常,根本不值得让人怀疑。
沈律言上次见到盛西周还是半年前,一场都需要露面的会上,哪怕碰了面,也没什么话好说。
点了烟,站在会堂外的走廊,抽了两根。
烟雾缭乱,彼此已经无话可说。
他根本不知道盛西周当年就那么悄声无息将她带走了。
难怪他找不到她。
江稚慢慢的挣开他手,她看着他的眼神也渐渐变了,变得更加冷漠,“我真的一点儿都不想提五年前的事情,要我反反复复回忆自己死里逃生的记忆,只会让我更加痛苦。”
“谁带走的我,和你无关。”
“你别来害我了。”
沈律言再度抓着她的手腕,“我没有想害你,我找了你很久,她们都说你死了,被烧得就剩下灰了。”
“我根本不知道你去了哪儿。”
“我现在也不是故意想刺激你。”
江稚冷冷的:“那我是不是还应该要感谢你了?!”
沈律言的手渐渐松开了,他望着她,“所以这五年你从来没有想过要回来,对不对?”
“对。”
“一直不回来是因为不想见到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