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刚好撞见不该看见的。
两人拉拉扯扯,表情都很复杂。
岑泺在心里叫苦不迭,看见什么不好,偏偏让她撞见最不想看见的。
她掩耳盗铃一样捂住眼睛,“我什么都没看见!”
沈律言朝她看过去的眼神冷的都能结冰了,岑泺感觉事后自己会被沈律言给谋杀了。
她放下双手,尴尬的笑笑,“好巧啊,你们这是在叙旧吗?”
岑泺一个人就能自导自演完整场戏,“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江稚忽然叫住了她,“岑小姐。”
岑泺止住脚步,浑身僵硬。
江稚的手腕已经被沈律言抓红了,她的身体其实已经很不舒服,此时此刻也还在强撑,不想在沈律言面前露怯。
她对岑泺说:“能否制止一下你的未婚夫?”
岑泺连忙摆手否认,“沈先生不是我的未婚夫,那都是报纸乱写的,我们俩顶多算兄妹,我一直都把他当成我的哥哥看待,江小姐千万不要误会他。” 说到最后,岑泺甚至昧着良心说:“他真是个好人啊。”
好个屁。
凶死了。
冷酷无情的大疯子。
江稚蹙眉,她还想说什么,岑泺好想被她给吓住了,头也不回就跑了。
沈律言毫不意外,“你想找人帮你?”
江稚不说话。
沈律言也没恼,反而很有耐心,抬手帮她理了理脸颊两侧的碎发,低头望着她的神色格外温柔,他说:“这儿没人会帮你,他们都只会站在我这边。”
他说的是实话。
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设计师,得罪在北城得罪不起的人。
江稚也知道他说的实话,哪怕很难听,但就是真的。
在这里,他就是能一手遮天,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别人说的话,不管用。
江稚张嘴刚想反击回去,不知道是不是被气到了,又或者是身体已经撑到了极致,她往后退了两步,眼前黑了黑,浑身无力的向后倒了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