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是空白的。
他回过头,忽然间掐住院长的脖子,面无表情:“之后如果,你给我的东西,和我让人查到的东西不一样,不开玩笑,你全家都得死。”
所有愚弄过他的人。
包括他母亲。
他都不会放过。
盛西周松开手,冷冷看了他一眼便离开。
院长跌坐在地,脸都青了。
刚才差点就被掐断气。
盛西周也不是完全没有相信那个档案里的内容,通过电流,刺激感官。
他从来都是个不择手段的人,对自己更狠。
他不介意,重新再来一次。
江稚在南城多留了几天,去监狱看了小舅舅。
傅景初的刑期还有一段时间,减刑困难,实在没办法。
江稚在他面前,说了许多话,还很高兴的告诉他说,下次就可以带妈妈来看他。
傅景初嗯了嗯,快到时间,低声告诉她:“阿稚,别委屈自己。”
当年傅家的小公主,懂事的已经让人心疼了。
江稚故作坚强:“小舅舅,我过得真的很好,你不要担心我呀。”
“我现在天天都糖吃,没有人管我的。”
“等你以后出来了,我攒的那些糖可以分你一半。”
傅景初默了半晌:“那就提前谢谢我们的稚宝了。”
江稚探完监,打车回家。
她走到家门口,真是快要疯了。
盛西周就守在她家,蹲在她家门口的台阶上,漫不经心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