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东家不能保证客人的利益,更是没法做买卖。
说着,岁月清冷的呸了一口,“棍子,抄家伙,豁出去被官府抓起来,也要挣这个脸面,不能让官差上船抓人!你们别怕,出了事,我就算把这些年卖身的银子都拿出来,也会保你们平安。
”
“好嘞!”那棍子也是亡命徒,带着几人拿起穿上的竹竿子,阻拦那些上船的官差。
竹竿长,马上就堵死了官差前进的路线。
顿时,官差们破口大骂。
秦淮河上,画舫中的女子和客人都笑了起来。
甚至其他船上,有大胆的客人,干脆把酒桌放在了甲板上,当乐子一样的看着。
“应天府的差役,废物!”
方才还看热闹的朱允熥,顿时冷脸,骂道,“老李,你不是说一队差役就能手到擒来吗?你看看!”
李景隆心中恼怒,他哪想到那老鸨子那么硬气,更没想到应天府的差役是纸老虎。
早知道,他就带巡防军或者兵马司的兵的来了。
“殿下莫恼,这些差役捕快,也就吓唬老百姓,抓个赌抓个暗娼吾的!”李景隆赔笑道,“再说,这是水上,一时有些拿不下,也算情有可原!”
说着,见一个差役刚爬到船上,就被大竹竿子桶了下来,不由大怒。
“没用的东西,给爷上!”
李景隆出来的时候,身边也带了几个家丁,在另一艘小船上。
家主一声令下,这些看着不起眼的家丁,驾船就冲了过去。
嗖的一下,一根铁钩子挂在画舫船舷,紧接着几个汉子咬着刀,三两下就爬了上去。
“别让他们上来!”画舫上的人大喊,然后有人举着竹竿就要乱扫。
“臣僭越了!”李景隆冷脸对朱允熥告罪,忽然从旁人手里夺下一张弓箭,迎着江风拉入满月。
“你”
朱允熥刚想说,你行吗?
只见箭如流星,嗖的一下,船头一人惨叫落水,江面马上泛起阵阵红色,在灯火下格外刺眼。
见血了,死人了,船头,江上全部失声。
“小的们,给本将冲上去,有阻拦者,杀无赦!”李景隆大喊一声,跳上边上的战船,也带人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