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秘书因他怀孕,难道不应该心软?”
“为什么要心软?”路在野痞气地勾唇,“给点儿打胎费营养费不就得了。”
岫钰看了他一眼:“那是因为,你对你那些女人都没走过心。”
路在野呵了一声:“说得好像,曜哥对秦秘书就走过心似的。”
岫钰笑:“秦秘书的高尔夫,打得也不错。”
“?”路在野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有这种感慨?
岫钰用下巴朝顾景曜的方向扬了扬:“就是你曜哥亲手教的。”
那时候秦颜晚刚到顾景曜身边,什么都不会,顾景曜样样都是手把手教。
他那样的人,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耐心?
也就对秦颜晚了。
因为温情过,特殊过,所以之前岫钰才一直以为他们会走到结婚那一步,结果现在闹成这样……唔,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关系就急转直下?
岫钰有点想不起来了。
只隐约记得,有个雨夜,顾景曜的心情似乎很差,一个人在西宫喝了一夜的酒,酒保被他吓到,匆匆打电话给他。
他来了,就看到,顾景曜仰面躺在沙发上,平时那样一个性情不外露,对什么都不经心的人物,脸上却露出那样明显的戾气和嘲弄。
像被什么伤到了一样。
当时他就直觉跟秦颜晚有关系。
……
路在野刷着手机,碰巧看到秦颜晚和顾景曜那段骑马视频,也看到了那些恶评,眯了眯眼。
“秦秘书真是一天都不消停……曜哥。”他扬声喊,顾景曜回头。
路在野大步走过去,将手机递给他看。
顾景曜的目光隔着墨镜,快速将那些帖子扫了一遍,表情微冷。
路在野观察他的脸色:“要处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