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难得有一个出太阳的好天气,顾景曜和岫钰他们约着去打高尔夫。
岫钰今天运气和球技都很好,一杆进洞,被起哄着发红包和请客。
岫钰也慷慨,一张张单子签下去,一场球就送了一百多万。
顾景曜穿着上白下黑的运动服,戴着墨镜,眺望小山坡上的球洞,握着球杆一挥:“红包不必给我,你那瓶白兰地,我看上很久了,那个送我。”
岫钰笑骂:“那是我留着婚宴上开的,你倒是敢想。”
路在野对这种运动毫无兴趣,纯粹就是凑热闹:“然哥都结婚了,钰哥你什么时候结婚?你跟嫂子不是很多年了吗?”
“泗云今年没时间了,说明年再商量结婚的事。”岫钰转向顾景曜,“对了,我听说秦小姐现在是沈素钦的秘书了?”
顾景曜只说一句“是吧”,就走向他打出去的那个球,态度且轻且淡。
他一走,岫钰和路在野也跟上,岫钰问:“你早就知道了?没反应?”
顾景曜半张脸都被墨镜遮住,本就难以窥探情绪的人,愈发让人看不懂。
他又打出一杆,球飞出去,球童小跑过去,插上小旗帜做标记。
他淡声说:“我要什么反应?我现在忙水城的项目都忙不过来,没心思分给她。”
岫钰拉住他袖子,琢磨了一下,俊眉微挑:“你其实,还是信她为你流过产吧?”
路在野原本没参与话题,低头看手机,耳朵捕捉到这句,一下抬起头:“什么流产?”
岫钰道:“秦秘书半年前流过一次产。曜儿,你没拦她找新工作,是心软了吧?”
路在野脸色变得有些古怪:“秦秘书流过产?”
“想太多了,没有因果关系,她在我手上,生死随我心情,现在没理她是没空。”以后则是再说。
而且,心软?
这话真该让秦颜晚来听一听。
她最清楚他软没软过。
顾景曜看起来是连浪费口舌聊这个话题的兴趣都没有,直接朝着小山坡走去,又一杆打去,球直接进洞。
三杆进洞,也是很好的技术。
岫钰却莫名摇头,路在野收了手机,皱着眉问:“钰哥,你怎么会觉得,曜哥没拦秦秘书找工作就是心软?”
“秦秘书因他怀孕,难道不应该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