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赵府庶女赵清月,确给人高高在上之感,我早便想说了…
嘘,你瞎说什么,当真不要命了
几句话闯入耳廓,百姓生活平淡,谁不乐意看点闹剧扯扯闲言
魏芝如愿看到赵清月踩入绳圈,她一贯端着名门贵女架子,怎能容忍这般寻衅,果真开口:本姑娘出生金贵,为何不敢
若赵小娘子并非如此,为何不让我进府治病莫不是怕我治好驳你脸面罢
就你这泥猪癞狗模样,我连看都不愿,怎会怕你!
既然如此,还请赵娘子,应允魏芝进府治病。
火候已到燃点,魏芝沉下眼眸,任由这把因她而起的烈火蔓延。
你,你…赵清月连续重复了几遍词,最后还是并未应声。
魏芝也不急,循循善诱:若是怕了,赵小娘子便直说罢,不丢人。
丢人我若怕你才叫丢人。赵清月气急反笑,似是想起什么,愉快的更改了口风:好,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就让你进府罢,不过…
若你将她治好,我当众跟你道歉,反之,若你并未治好…
我便与你致歉
不,你便滚出京都,永不能赴京。赵清月一字一顿,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嗯。魏芝仿佛听到无关紧要的话,轻轻嗯声,不顾周围喧闹,抬步进门,经过赵清月面前时,听到赵清月微微开口:你治不好的。
为何魏芝止步。
因为我嫡姐,不是生病,是中了剧毒。赵清月只用两人听闻的音色喃喃低语。
魏芝未曾说话,只是快步入府,怎料刚跨过门槛,便迎面撞上了一个从影壁后突然冒出的婢女。
魏芝只来得及扶住婢女,婢女手中的木桶一下掀倒在地,她哭叫一声,连忙俯身收拾。
这!大娘子又吐血了春明从身后赶来,魏芝循着她的目光,看到地上血红一片,是掀翻的木桶流出的。
血呈黑褐色,其中结有血块,腥臭不已。
魏芝惊诧,恍惚间,赵清月缓慢走上前,朝魏芝投去一个嘲讽的眼神。
医痊大人可去了去了去了。春明端起木桶,脚步匆匆往庭院走。
魏芝忽回过神来,拉住春明衣角,另一只手在布包中握紧一个物什,神色愈发坚毅:我也去。
几人一路奔过前堂,中院,途中不知见到了多少行色匆匆,或端盆或煮碗的婢女,好不容易行至闺门,却被一老医官拦住了。
老医官身着一袭白色长袍,手里握着一银匙,身后的药壶腾升着热气:你们,是要做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