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个卖花的。
徐依童有点懵,有些迟疑地想,这在说她吗
是个卖花的。。。
在说她。
卖花的
徐依童缓缓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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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礼物的这段时间里,徐依童也想过,在拆这份礼物的最开始,余戈一定是兴致寥寥的。但没关系,只要他拆开最上面的玫瑰,就会看到下面隐藏的一盒盒小饼干。这时候余戈应该就会很动容了。
每每设想到这个环节,徐依童就忍不住开始有些洋洋得意。
因为,余戈肯定料不到,惊喜还在后头。
就像洋葱一层层剥开,小饼干也是多种多样的。直到他拿完所有的饼干,他会惊讶地发现,最底下竟然还躺着一个小鱼玻璃吊坠。
为了这个玻璃吊坠,徐依童在朋友的手工店坐班似的呆了整整一周,心酸只有自己知。做出的东西,从一开始滑稽的水母,又变成怪物章鱼,在无数次的努力下,终于进化成了一尾漂亮的小鱼。
末了,徐依童只是轻描淡写留了张卡片:【我自己做的哟^。^】
干完这一切,她美滋滋地把余戈有可能的反应想了个遍,或感动、或惊讶、或开心。。。。
千想万想,没想到余戈最后会把她认成卖花的。
徐依童真是有点窒息了。
谁家卖花的打扮得像她这么水灵漂亮啊
她好悲伤。
……
……
对了,哥,二婶刚刚打电话给我,奶奶让她把钱给你退回去,她看病花不了多少钱。
让她留着吧。
余诺嗯了声,询问:奶奶过两天就要来上海看病了,住爸爸家,我们有时间去看她一趟
听电话那头迟迟不出声,余诺试探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