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早反应过来景栎为什么念笔记的高小婷已经上前,景先生您误会了,我们讲解员都是一同参加培训,所以讲解说辞也都相同。
确定景栎转而望向她,含笑道。
还准备了一肚子说辞的高小婷冰冻在原地。
面前男人脸上虽并无愠色,薄唇唇角还带着天生微微上扬的角度,眼底的笑意却带着威慑。
确定吗。
他有各种方法测出真相。
而在知道真相以后,又有千百种方法惩罚欺骗他的人。
高小婷的胆子忽然缩至一粒黄沙般大小,风一吹,就不见了。
就这么两秒无人说话的间隙,彭胜利喝了一声,老刘,你们怎么回事!
江千是景先生的随行讲解员,现在笔记被偷了,你们反倒让她听你们的批评,我看你们就是胡来!
彭胜利大手一拍桌子,落下惊堂木。
不不老刘还想辩驳,彭胜利又训斥,你丫的闭嘴。
一直看热闹的镇长这时笑呵呵道:同事之间不正当竞争影响内部团结,这件事性质恶劣,老刘可不能姑息啊。
是啊,这不符合组织的精神,一定要严肃教育。
对对,这事不能轻拿重放。
东窟、北窟的老大也附和。
会议室渐渐开始议论,纷纷指责高小婷和老刘。
那把无形的天平已全然倾斜。
当初高小婷只是有老刘撑腰,而江千有一个景栎,就等于有了整个佛窟研究所的官场支持。
江千在一旁,不敢相信舆论竟能瞬间逆转,景栎不过问了几句而已。
她再次看向景栎,感激的目光里参杂了几分复杂的惶恐。
不仅她清楚,在场所有人很清楚,这份力量不属于她。
于是舆论纷纷绕过了她,问起景栎。
景先生,您觉得该怎么处置
江千是景先生的随行讲解员,这件事绝不能姑息。南窟一定要给景先生一个交代。
江千像个局外人站在一旁。
他轻飘飘地掀起眼帘,一双蓝眼睛温柔看她,你想怎么样。
作为他的下位者,她能轻而易举获得来自他的特权让渡。
江千却没有多少耀武扬威的心情,转而看向高小婷,后者脸色发白像霜冻的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