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这一刻,远在土家沟的李占奎,心得有多痛?
哀莫大过于心死,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林峰,你已经穷途末路了,只会拿我哥来威胁我。”
“现在我连哥都不认了,你又能拿我怎样?”
李月有些猖狂的大笑一声,丝毫不掩饰心中对林峰的恨意。
“给你哥打电话不是来威胁你,而是看你还有没有救。”
“目前来看,你已经病入膏肓,没得救了。”
“那我也没必要再保你了。”
林峰说完,将烟头扔在地上,脚踩灭后,起身就要离开。
“什么?你说要保我?”
“哈哈,简直笑掉大牙,只要我待会嘴一张,自身难保的就是你。”
“在这给我装什么逼?”
李月没看到林峰哀求自己的态度,心里极为不爽。
看到默不作声的林峰要离开,当即有些着急起来。
可林峰连看都不再看李月一眼,继续向门口走去。
这种淡漠的无视,仿佛暴击一样,轰在李月的内心。
“回来,你给我回来。”
“林峰,求我,只要你跪下求我,说你错了。”
“我就放过你,待会我就不诬陷你。”
“说啊,你快说你错了…”
李月有些病态的朝林峰的背影嘶吼着。
“哐当…”
林峰将门打开,看到刘继组蹲在门口酷酷抽烟。
随即,轻微扭头看向屋里的李月说道:“我来见你,不是想让你改口放过我。”
“而是想保你在这次难关中,平安出来,可你让我放弃了保你的想法。”
“并且这件案子,已经通报省里,就凭你,还不够资格承担。”
“更不是你随口两句,对我的诬陷就能把我按倒。”
“李月,官场一路,你的演技够了,但是城府与计谋,还没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