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了扣桌子,随手在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了那枚荷包:“送兄长?送兄长送鸳鸯?”李宝嘉有些懊恼地咬了咬嘴唇,这是她习惯性的一个小动作。
雪白的贝齿在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咬出了一个小小的牙印,让人无比的有破坏欲。
很想看看。。。。。。她哭起来是什么样子。
赵懿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面上却不显分毫。
李宝嘉伸出手指,指着本就绣的不太好有些歪的鸳鸯弱弱道:“殿下。。。其实。。。其实这个是鸭子,只是看着有些像鸳鸯罢了。”
赵懿也不知道信没信,用手勾着荷包的带子把玩:“是吗?”这副姿态,和前世他那个恶劣的笑容渐渐地重叠在了一起。
那个时候的他最喜欢将她放在腿上,一边捏着她的手指把玩,一边似笑非笑地问:“是吗?嘉嘉是这样想的吗?”李宝嘉把头埋的更低了。
心里却想道:“反正你又不喜欢,以后还会送给你那个心头好,你管它是什么图案。”
赵懿抬起头:“心头好?”李宝嘉愣愣地:“啊?”赵懿盯着她的嘴,他可以肯定她现在没说话。
但是他又听到了那个声音:吓死我了,刚刚还以为我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突然间说什么心头好。
他笑得如沐春风:“孤是说,这个荷包孤很喜欢,是孤的心头好。
你再给你兄长做一个吧,这个就留在这里。”
“啊?”原本他想等她进来就把荷包给她,但是不知怎的,他现在突然不想还给她了。
李宝嘉急了:“殿下。。。你不能这样。。。你。。。这本来就是我的。。。”因为着急,她眼角都沁出了眼泪,眼尾微微泛红。
这就哭了?赵懿转过来,盯着她的脸,此时因为着急泛着红,小嘴抿的紧紧的,似乎有些生气。
原来她也并不是毫无脾气的。
像只兔子,平时乖乖巧巧,逼急了也会咬人。
见这人不仅没有要还她的意思,还转过来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的脸,似乎在等她哭。
李宝嘉一下子就噎住了,两滴泪挂在眼角要落不落。
见她不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