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举动!传出去怕是御史台要好好参一本家风不正仗势凌弱了。”
她口齿伶俐,将陆文瓷的话清清楚楚地复述了。
几句话说得凌承远与罗妈妈都变了脸色,他们没想到陆文瓷居然一点脸面都不留,几句话戳在了凌家的脸上,偏偏还一句都反驳不了。
“夫人还有话问罗妈妈,在凌家像这样私下开了院子门,纵容客人半夜在宅子里乱走,不管不问的刁奴该如何责罚?”八宝抬着头,不避不让盯着罗妈妈。
罗妈妈一时语结,半天才结结巴巴:“该杖责二十,罚三个月的月钱。”
八宝点头,转头看向一旁的管事婆子们:“还不照着罗妈妈说的办!”她年纪虽小,但气势十分足,又是奉着陆文瓷的话来的,管事婆子们不敢不听,很快就把荷香榭院门值夜的婆子给抓了过来,当着凌承远和冯静柔就给了二十大板子。
凌承远要去拦着,被罗妈妈苦着脸哀求:“大爷,这原本就不该您过问的事,您快回去歇着吧。”
罗妈妈算是看出来了,今夜的事怕是不能善了了,夫人说的话句句都在规矩上,谁也反驳不了半个字,只能照着她的话来。
可要是这位祖宗再在这里搅和一阵,保不齐会闹成什么样,只能请他先回去了。
凌承远却是望着冯静柔:“可是静柔还……”罗妈妈简直要哭出声来:“您快些回去吧,表姑娘这里有奴婢在呢,哪有爷们半夜跟着理会这些内宅的事,这不合规矩!”好说歹说才把凌承远劝了进去。
冯静柔可就没有这样的好命了,她是自个儿要来院子门前闹的,当然没有人敢放她走,她就眼睁睁看着自已院子值夜的婆子当着面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四溅,吓得花容失了色,拽着丫头的手哭着说要走。
只是这回想走可就不容易了!八宝眼看着看门婆子的板子打完了,又问罗妈妈:“丫头婆子不劝姑娘守规矩,还纵容帮衬着胡闹,教坏了主子,这样的刁奴又该如何责罚?”罗妈妈这会子才知道陆文瓷的厉害,明明都是陆文瓷要责罚这些人,偏偏都是借着她的嘴说出来,字字句句逼问到她脸上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