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以无情,他却不能。
想到这,常宁快走几步跟上他,和他一起进电梯。
在常宁心里,洛商司是性子冷,心冷的人,但现在看来,实则不然。
他是有感情,有温度的,知冷暖。
两人不再出声,电梯直达三十九楼。
饭后吃药,现在他要吃药。
到了套房,常宁便重复中午早上昨晚的事,烧水洗杯子,给洛商司配药。
不过,常宁觉得现在洛商司有一点特别好,知道按时吃药了。
他应该好很多了吧?
想着,常宁便问:“洛商司,你还有哪些地方不舒服?”
如果好了的话,就可以不吃药了,而今天他的状态她感觉还不错。
虽然晚上在和她生气,但他声音倒也恢复到平常差不多了,应该是快好了。
洛商司把西装外套丢沙发上,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袖扣的扣子。听见常宁的话,他微顿,然后看向那站在吧台后洗杯子擦杯子的人。
常宁很爱干净,倒不是洁癖,就是家里的东西都要收拾的妥妥帖帖看着舒服。
而这杯子每次用她每次都洗,还用滚烫的水烫。
此刻,她站在吧台的小圆灯下,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露出她纤细的皓腕。那一双细白的手指拿着玻璃杯,随着她转动,落在杯子上的光也跟着转,缠上她的指尖,手背,似戴上了金色的手链。
洛商司看着她的手,到此时才发现她手腕空空的,没有手表也没有女孩子爱戴的手链,手镯。
干干净净的。
他看着她的手腕,好似在丈量着她手腕的尺寸,然后出声:“喉咙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