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溪被他亲得面若桃腮,气鼓鼓地咬牙,“欺负人!”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唇边揩了一下,低沉的笑音传出,“这叫有苦同享。”
陆景溪,“……”
连承御撕开手里的糖果,塞到她嘴里。
虽然苦涩已经没多少,可橙子的清甜还是更讨喜的。
嘎嘣一下,将糖块咬碎,打算侧身去卫生间洗漱。
结果手腕被箍住,猝不及防地又一次被他拦住去路。
直到她嘴里的半块糖被他勾了去,男人才放开双手,在她背上轻拍了一下。
“当然,有甜也要同享。”
陆景溪飞似的钻进了浴室。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时,连承御也将半块水果糖吃完了。
来到玄关,将小盒子攥在手中,然后转身,径直走向浴室。
关门声和水声,压盖了其余一切声音。
一个多小时之后,陆景溪才裹着浴袍,被男人抱了出来。
发丝还在滴着水,走动间,水珠调皮地淌过男人的锁骨,或偶尔到他的脚踝上。
而她则是脸颊却绯红一片,像是从蜜罐子捞出来一般,周身散发着诱人的甜意。
将人放在柔软的床上,压下来之前,陆景溪忽然想起正事还没做,忙抵住他滚烫的胸口,“吹头发。”
男人挑了挑眉,往下看了一眼。
陆景溪则是很坚定地摇头,羞涩被她极力掩盖,“先吹头发…”
他深吸一口气,将眼底的深谙尽数压了下去。
随手理了一下围在身上歪扭的浴巾,转身往外走。
陆景溪看到他背影呈现的倒三角身材,把通红的脸往杯子里缩了缩。
吹风机连接床头的电源,男人站在床边,给她吹头发。
温暖的风随着他的手指灌进潮湿的发丝间,暖呼呼的,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直到将头发吹干,他都没来得及将风筒拔下来,就要将她往床里按。
陆景溪扯起被子挡在身前,下颌往门外一扬,“你去把剪刀还有我的包包拿进来。”
屡次中断,让男人蹙了蹙眉眼。
但还是极具耐心地走去外面,把剪刀和包包拎进来。
在女孩伸手接过来的同时,他温热的手掌,扣住她的肩,低低沉沉的嗓音道,“溪溪,男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陆景溪斜了他一眼,主动将人按在床上,安安分分坐在他的怀里。。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