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似很随意的把绣球花插到粗陶花瓶,顿时就有了别致的美。
“老陆,别下棋了,大哥来了。”陆夫人的声音温软如水。
七十岁的人还有这状态,可见年轻时是多么温柔的一枝解语花。
陆神医在心里感叹:难怪他兄弟舍不得抛下她,一门心思的钻研重生术。
“小渊,我们不下了。”陆老温柔的对霍庭渊说。
霍庭渊还是盯着棋盘:“好。”
陆老起身,和陆神医去书房谈话。
“他一直是这样吗?”陆神医翻看着霍庭渊这几日的画作,越看越觉得心惊。
每幅画的色彩都很浓烈,却无章法。
霍庭渊这根本不是在绘画,而是用线条和色彩宣泄内心的情绪。
这些极致的浓烈,都是他心中住着的魔鬼啊!
“能治吗?”陆老问。
“不能。”
陆神医放下画品,怜悯地看向还在正厅研究棋盘的少年。
“那就让他死。”陆老捋着胡子沉吟。
最平静无波的语气,说最残忍的话。
陆神医于心不忍,道:“一定要这样吗?他已经很不幸了……”
“是!这是我计划的一环。”
“如果霍庭琛不来救他呢?”
“不是还有秦焕兰?孟家都能研究出生息丸了,肯定有重生术。”陆老非常笃定。
陆神医叹息:“蒙桓说的话,你也能全信?”
“为什么不信?若不是为了复活爱人,蒙家兄弟不会创立玄门。”陆老说,“还有,你猜蒙桓是怎么看懂孟家古籍的?”
“嗯?”
“这兄弟俩,也是孟家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