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步虚浮地走出洗手间,宴会厅内依旧星光熠熠。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环顾四周。
实在想不到,给我下药的人是谁。
“南枝!”
傅祁川大步走来,稳稳扶住我,“你哪里不舒服?”
“没有。。。。。。”
药效作用下,我连声音都变了,像柔弱不能自理一般。
傅祁川一眼看出不对劲,声音沉得可怕,“有人给你下药了?”
“应该是!”
这个时候,比起旁人,我更相信傅祁川一些。
我竭力控制着身体的燥热,看向傅祁川,“能麻烦你送我回去吗?”
“你这样,我也不放心你自己回。”
傅祁川眯了眯双眸,脱下外套罩在我的肩膀上,大手抱住我的肩膀,减少我会因为身体无力,而摔倒的可能。
我出声道谢,“谢谢。”
“我该谢谢你,还愿意信任我。”
傅祁川一边温声说着,一边揽着我往外走去。
电梯里,他给司机打了电话。
我们踏出酒店时,黑色迈巴赫已经停在泊车廊,傅祁川敲了敲副驾驶的车门,待车窗降下后,命令道:“车钥匙留下,你先回去。”
这种药,药效是由缓渐烈的。
现在还没到药效最烈的那一步,他让司机走,是在给我留脸面。
司机连忙离开。
他拉开副驾驶的门,要扶着我坐进去时,一辆宾利慕尚疾速驶近,车身直逼而来!
在险些要撞上之际,一脚刹车。
堪堪只留了几厘米的车距。
后排车窗降下,露出周放那张刻薄凌厉的面容,他意味不明地睨着我和傅祁川,嘲弄道:“粥粥还我让来接你,现在看来,你不缺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