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话音刚落,沈清梨从院子外走了进来,素面朝天的脸,白得和瓷娃娃一般,没有一丝血丝。
身旁,还站着沈母。
看见我们也在,沈母第一反应并不是意外,而是直接质问:“阮南枝,昨天清梨那么紧急的关头,你都见死不救,怎么还有脸来我们家?”
说着,动手就要把我赶出去。
“住手!”
老夫人怒斥一声,“她来的是我的院子,我还没进棺材,你就替我做起主了?!”
“妈,她昨天什么样您也看见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这种人,还是少来往的好。”
“要抽星妤的血时,我也没看见你有同情心,清梨还是你的女儿。”老夫人语气不轻不重。
沈母的脸色却十分好看,她按捺着脾气,辩解起来:“那手心手背都是肉。。。。。。”
“好了,什么事?”
老夫人不想听那么多,直截了当地问。
沈母将沈清梨从身后推出来,撸起她的袖子,“妈,我是想问问,昨晚的晚宴上是不是有加了山药的东西,清梨突然过敏了。”
“清梨也过敏了?”
老夫人神色一顿。
沈母仿若不觉,疑惑地开口:“除了清梨,还有谁也山药过敏了?”
“阿姨,昨晚阮南枝都过敏成这样了,你没看见?”周放淡声反问。
沈母清咳一声,“她和我又不沾亲不带故的,我哪儿有心思管她。”
“清梨,来。”
老夫人朝沈清梨招了招手,“昨晚不是还没事吗,怎么现在过敏了?”
“我刚叫医生来看过了。”
沈母有条不紊,“医生说,有可能是个体差异,有的人过敏反应很快,有的人慢。”
“是吗,梨梨小时候是刚咽进肚子,没两分钟就过敏了。”
周放冷不丁开口,眸底的探究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