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双手插兜懒洋洋跟在她身后,“他们又不是瞎子,早就看出来我们是什么关系了。” 江稚在他面前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停下脚步,扭过脸看向他:“什么关系?”
沈律言其实没听清她说了什么。
对上她圆圆的眼睛,气恼的样子很可爱。
她以前像空灵的木偶。
被掏空五脏六腑似的。
现在总算有了点该有的生机,枯竭的内心被注入了源源不断的光和水。
总算又活了过来。
沈律言答非所问,“生气也比不理人好。”
生气的时候,眼睛很圆。
脸也被气得红红的。
耳朵也有点红。
特别可爱。
他其实也不是故意惹她生气,对他又没好处。
不过他说什么,不管好的坏的,不管是不是她爱听的还是不爱听的。
她都会生气。
这样想着,沈律言又笑了起来,他好似才回过神:“前任关系。”
江稚扭过脸,背对他:“在你之后,我也有别的前任。”
沈律言哦了声:“但总没有别的前夫,所以我的地位应该还是很特殊的。”
江稚都没什么话可说了。
这是什么阿Q精神?
沈律言慢条斯理的,走在她身旁,“不过那个英国佬…”
他的语速有点慢。
话还没说完,就被江稚皱着眉打断:“什么英国佬?你能不能尊重点别人?”
沈律言毫无诚意的说了抱歉,顿了顿,接着往下说:“闻序是吧?姓闻的这个英国佬应该很快就能取代我的位置,当个前夫吧。”
江稚:“……”
沈律言现在提起她在英国的这段婚姻,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破防,至少不会表现出平静的歇斯底里来,而是很冷静的处置。
“我现在想通了,你不离婚也没什么。”
“偷情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