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就被人看穿在想什么。
尤其是心虚的时候,简直是不打自招。
江稚点点头:“对啊,就是没说你的好话。”
沈律言将目光转到老板娘身上,“那我更想听了。”
老板娘笑着打哈哈,“我还有事,你们慢慢说。”
江稚也转身就上了楼,进屋之后紧紧关上了房门,为求心安,特意上了两道锁,确保不会有人能破门而入。
她独自出门在外,特别注意自身的安全。
锁门只是为了防沈律言,过了会儿,她又去锁了落地窗,怕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人半夜从阳台翻进来。
确保没有后患之忧。
江稚才放松下来,刚刚这么一折腾,浑身也出了汗,她去浴室洗了个澡,白天已经不打算出门,吹干头发便躺倒在床上。
她将手机放在一旁。
没有关机,也没开声音。
这样就不会被消息打扰。
她随手拿了本放在床头柜上的书,翻开看了几页,就有些困了,眼皮困得睁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之前,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窗边椅背上搭着的男士外套。
她眨了眨眼,原本的困意顿时四散。
她仿佛一下子就清醒了。
沈律言的外套怎么还在她的房间里?想了想应该是昨天晚上落下来的,她现在不想管,等到睡醒了再还给他。
意识模糊的闭上眼镜之前,江稚还有些不满的想,他今早为什么不把外套拿回去,这样一会儿她也就不用多一件事要做。
江稚的午觉睡了两个小时。
睡得很熟,也没有做梦。
睡醒之后,精神十足,只是有点渴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主卧里面配了冰箱,只是冰箱里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整间卧室只有沈律言那会儿强硬塞到她掌心里的那瓶矿泉水。
江稚光脚踩在木质地板上,身体还有些飘飘然,双腿没什么力气,每回睡醒她都觉得很疲倦,这次身体上就更觉得劳累。
她拧开水瓶,仰头喝了一大口。
解渴之后总算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