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眼前模糊,她也不说话。
沈律言没有逼她开口,他和她说这些话更像是在好好的讲道理,“早点离婚对你有好处。”
“我也不想逼你。”
“对不起。”
“我试过了但是我还是忍不下来。”
不能真正的当做自己是置身事外的人,冷眼旁观她和别人的婚姻,看着两人成双入对。
他是个卑鄙无耻的人。
他是被嫉妒操纵的提线木偶,他确实很卑劣。
再一次次伤害她之后,还要逼迫她留在自己身边。
江稚的眼泪,效果有限。
她试图让他心软,但这似乎都不行。
好像所有人都以为沈律言现在喜欢她,可是他的喜欢也很有限,有些事情,哪怕她想要利用他的爱,也都办不成。
在情感和理性的天平。
他永远都能够游刃有余。
找到中间的平衡,从而找到最符合自己利益的平衡点。
江稚止住了泪,这招虽然不那么管用,但也不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直到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外,两人都没什么交流。
沈律言付了车费,下车之后厚颜无耻跟在她身后。
江稚转过身,她的眼睛消肿很慢,这会儿看起来还是有点红,“你跟着我干什么?”
沈律言默了下,随后说:“来都来了,上去坐坐。”
江稚说:“我家没人欢迎你。”
沈律言哦了声,紧接着就拿孩子来当挡箭牌,“和亲儿子联络下父子感情。”
江稚皱了皱眉:“罐罐也不喜欢你。”
沈律言一本正经道:“所以要培养。”
他抬了抬下巴,似乎是在催促她:“走吧。”
江稚站在原地不动,想和他就这样在大门口耗,他的公司可能真的要倒闭了,现在好像总是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