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基本的探视权都不给他的话。
他就更有借口了。
楼下风大,江稚裹紧了披肩,在他面前强装镇定,“不是,这周孩子没空,你下周再来吧。”
沈律言盯着她看了半晌,唇齿忽然溢出一声漫不经心的低笑,“打发条狗也要根骨头吧?”
江稚垂着眼,睫毛颤了颤,她没吱声。
沈律言又对她抬了抬下巴,淡淡道:“上车了说。”
江稚没有要上他车的打算,她摇了摇头,下一秒钟,男人打开车门,结实的单臂捞过女人的腰肢,轻而易举就将人抱到了驾驶座里。
车座宽敞。
她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因而空间才显得没有那么狭窄。
她撑着双臂,刚准备起身,就又被重重的按了回去,跌坐在他身上,身躯紧紧贴在一起。
近的能感受得到彼此的温度。
江稚偏过了脸,“你要这样和我说话?”
沈律言的双手落在她的腰上,他倒是气定神闲的,衬衫领口上方微微开了两颗,男人滑动了两下喉结,说:“现在只能这样说话。”
江稚不喜欢现在这种和他靠得很近的感觉。
就像悬在失控边缘的那根线。
稍有不慎就会断了。
车门上了锁,她打不开。
这个坐姿,又很敏感。
她不敢乱动,她的大腿几乎压在他的腰腹,她说:“我坐后面。”
沈律言压根就没打算放开她,女人纤瘦的身体,没有几分重量,他牢牢将人困在自己的怀中,忽的笑了声,“听说闻序给你准备了个很大的蛋糕。”
乍一听好像挺正常的。
可是男人眼中的冷意早就出卖了他的嫉妒。
不就是一个蛋糕吗?
算什么?
江稚一听这话就炸了毛,气得脸都红了,“你找人跟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