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盯了她半晌,“江岁宁,你不用在我面前耍这点聪明。”
江岁宁愣了下,没懂他这是在说什么。
沈律言的眼神似乎看透了她,“你每次都能不假思索的指责别人,从不觉得自己有错,反手就能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她的脸色越来越白。
沈律言继续说了下去:“我以前当做看不出来这点伎俩,懒得深究,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用这些手段来对付我。把我当成傻子一样。”
江岁宁算是听懂了,他什么都看得出来。
尤其是她虚张声势的小心思。
“真的不是你吗?”
“抱歉,除了你,我想不到还会有别人这么恨她。”
他连怀疑她,都能做到客气礼貌。
江岁宁说:“你不相信我,就等警察的审问结果吧。”
沈律言扯起嘴角,笑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并不是很好看,“就是因为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所以我现在还能心平气和的跟你对话,如果有了口供,我不能保证我还能像现在这样冷静的和你商量。”
“你想好,要不要和我说实话。”
“等有了证据,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江岁宁,你认真的想。”
无声的僵持,沉默的渗人。
江岁宁差点就要缴械投降,但是…
想到后果,想到已经死去的江稚。
想到烧起来的那两条人命。
她就是咬死了也不能承认。
“真的和我没关系,我都不认识这些人,沈律言,我…我没有那么不堪,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这句话,带着委屈的、楚楚可怜的哭腔。
沈律言似乎听得索然无味,这样的辩解听得太多了。
他一言不发站起来,面无表情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