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滋味,实在难熬。
酸涩的想起来都要流眼泪。
江稚叹了叹气,其实她听得出来,舅舅似乎对他从前喜欢过的那个人,还是有点念念不忘。
初恋似乎都是如此。
第一个喜欢的人,总是那么难以忘记的。
江稚从莫名的惆怅中回过神来,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亮。
她看着这串手机号,想了想还是接了。
“沈律言,什么事?”
“你是不是忘了之前答应了我什么?”
“我不同意抽血,会伤害到他的身体。”
“你是想说用头发来检测吗?”
江稚连头发都不想给他,谁知道男人紧接着又说:“万一你拿假的来糊弄我怎么办?阿稚,我不放心。”
叫的这么亲密。
说的话如此心寒。
江稚认认真真的说:“我觉得你在无理取闹。”
傅景初被嘲讽了也不在乎,默了几秒后,平静的言语透着平直的犀利:“阿稚,你知不知道你越犹豫就越可疑。”
江稚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她没上套。
沈律言还挺失望的。
于是,这天下午,沈律言就又不请自来,上门做客。
江稚家的门锁拦也拦不住他,他似乎还摸透了傅清婉去复健的时间,往往都是趁她不在的时候登门造访。
江稚在家睡午觉,孩子就睡在她的枕边。
越近寒冬,外面的天气就越冷。
屋子里很暖和,她的脸不知道是被空调熏红的,还是睡得发红。
身上盖着个毛绒绒的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