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
总觉得沈律言又是在暗暗谋划着见不得光的事情。
女人的直觉,和当了母亲后的警惕,让她一下子变得敏感了起来。
她看着沈律言,“你们在商量什么?”
李院长不认识江稚,看着她虚弱的坐在轮椅上也没猜出来这是谁,他试着开了口:“这位是?”
沈律言镇定道:“我前妻。”
前妻这个称呼也没什么不对。
语气也很平淡。
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
沈律言在别人面前永远都不会失去分寸,好像时刻都能保持最体面疏远的样子。
江稚双手掐的发白,又问了一遍:“你们在说什么?”
李院长一个头两个大,才说这件事要保密,就差点被当事人撞了个正着。
江稚的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难道沈律言这几个月都在和她演戏吗?难道他早就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吗?他是不是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她说的那些谎话?只等着她傻乎乎的生下孩子,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江稚越想越觉得害怕,也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她怕的浑身发抖。
身体本来就是温凉的,这下子手脚也彻底冷了下去。
她怕沈律言在孩子刚出生就要和她抢抚养权。
怕沈律言为了报复她,会一辈子都不让她见自己的孩子。
许许多多不好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
唯独没有想过沈律言是要来做亲子检测的。
沈律言不开口,沈律言也不可能越俎代庖说些什么。
豪门恩怨,牵扯不清。
他们外人也管不着,最好是当做自己的眼睛瞎了,耳朵聋了。
看不见听不见,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