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白说的对,不要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树上。
江稚停下来,转过身仰起脸看着他:“你怎么了?”
林嘉然摇了摇头:“我没事。”
江稚的目光依然是望向着他,“你是在为我担心吗?”
林嘉然沉默了会儿,他点点头:“是心疼。”
他本来都不打算问了,但是快要憋死了,忍也忍不住,“你的耳朵…”
江稚也没想隐瞒什么,更不想说假话,“被人打了,力道有点重,就受了伤。”
林嘉然默默握紧了双拳,看起来好像特别生气,居然真的是被打的。
竟然也真的有人能舍得对她下这种狠手。
江稚看他气得握紧了拳头,心里有点奇怪,酸酸的暖暖的,鬼使神差下她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已经过去了很久,我现在也不疼了,习惯了。”
她耐着性子,一根根掰开了他的手指头。
他本来也没使什么劲,很轻松就掰开了。
江稚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好笑的同时眼睛里泛着点水色,大概还是有点感动的。
(),
她本来…本来就是很容易被感动的性格。
一点点好就容易敲开了她的心。
林嘉然被她攥着手,渐渐地也不生气了,少年反客为主,将她的手攥得更紧了。
江稚也没有挣脱。
既然决定重新开始,一场正常的恋爱好像就是这样的步骤。
牵手亲吻上床。
她没有必要刻意再避开。
她承认,和其他人比起来,好像林嘉然确实更能让人心动。
—
沈律言那通电话结束不久,院长刻不容缓赶了过来,对沈家这位自然是要客客气气的,怎么也不能让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