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她却喜欢上了一个处处都不如他的人。
沈律言快要控制不住胸腔里的暴戾,男人双眸赤红,一根根血线,万分明显。
他的喉咙几乎酸的不能开口,眼眶也是酸的。
这种酸涩,像是眨了眨眼都会掉下眼泪来。
沈律言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来看向周既,认真地问:“你有我们之前那个校长的联系方式吗?”
周既下意识问:“怎么了?”
沈律言淡淡道:“没什么。”
他又冷静了下来,刚才确实很想用一些手段给这个人难堪。
他和一个没什么用的男孩计较做什么。
这两个人真的能长久吗?他不相信。
沈律言的脑袋有点晕,可能是刚才那点酒喝的,他站起来,揉了揉太阳穴,脸上是清冷的淡色,“我先回去了。”
本来这个局也快散了。
时间不早,已经是深夜。
江岁宁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个机会,她说:“你能先送我回去吗?我有点害怕。”
周既顺势帮腔:“是啊,你让你的司机送送岁宁,这么晚了不安全。”
比如江稚,周既当然更希望沈律言能和江岁宁和好。
别的不说,当初大家都是一起上下学的关系,情感深厚,而且岁宁的性格一直都讨人喜欢。
江稚太沉默了。
他不是很喜欢。
沈律言无所谓了。
本来也没什么。
江稚已有新欢,他凭什么要当个求而不得的怨夫?还要特意和初恋前任保持距离。
她既然不在乎,那么他也不在乎。
“走吧,我让司机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