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既挑了下眉,很是诧异:“确实没听说。”
盛夫人当年也是豪门千金大小姐,骄纵明艳,手腕果断,这些年和盛西周的父亲勉强算是过得去,但是表面也能感受得到两人之间看不见的硝烟。
盛家的夺权,当初也是惊心动魄。
盛西周当了掌权人之后才渐渐压下那些不好听的声音。
他们也不是没见过盛夫人,盛西周和他的母亲,既不亲近也不仇恨。
一直都是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
“闹翻?这么严重吗?”周既摸了摸下巴,忍不住问。
江稚也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她没兴趣听,无聊下只有拿出手机来打发时间。
周既朝沈律言的方向看了眼,看不清他的脸色,“沈哥,你知道吗?”
几个人的视线齐刷刷朝男人望了过去。
沈律言淡道:“和我有关系?”
语气里的冷漠,让在场其他人都觉得诧异。
顾庭宣是知道他们之间的龌龋,默了几秒,接过了话:“是啊,听说是翻了脸,几乎是水火不容的程度。”
“盛夫人做什么了?”周既确实好奇,因为盛西周在他眼里好像除了江岁宁之外就再也没有能让他有情绪波动的事情,“至于闹成这样。”
顾庭宣耸了耸肩,“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他扯起嘴角,“不过两边现在就是剑拔弩张的态势。”
谁也不清楚,什么时候就被引爆了。
江岁宁觉得这事肯定和江稚脱离不了关系,难道是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不,这不可能。
如果是这样,他恐怕也不会先找他的母亲清算。
他那么痴迷江稚。
以至于当年只是因为一个相似的背影,相似的笑容,相似的天气,就对她那般沉沦。
盛西周若是什么都想起来,也只会是先去找江稚。
他这些年,在江稚身上做过的那些事情,桩桩件件,都是没有办法挽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