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医生?”
“我只是关心沈先生的事业,万一公司倒闭,你就一无所有了,也会影响到我的薪酬。”
“我没钱,你就跑?”
“大概吧。”
“那我尽量一直当个有钱人。”
沈律言说完没继续和她开玩笑,而是深深看了眼她:“腿疼吗?”
江稚被问的很不自在:“不疼。”
沈律言皱眉,神色认真:“你昨晚哭得还挺凶的,家里有药吗?”
江稚是真的被问住了,完全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什么药?”
沈律言面不改色:“消红肿的。”
怕她依然听不懂,他正准备解释的更清楚。
江稚后知后觉,脸上烫得像发了高烧,她连忙制止了他的话:“不用!没肿!”
沈律言不太放心:“听话。”
他又说:“小心发炎。”
江稚有点抓狂,她说:“那你下次就不要那么凶啊!”
一点都不知道满足。
特别的贪婪。
吃饱了还要再吃。
沈律言脸上看不见丁点反思,他淡定哦了声,告诉她说:“你不了解男人。”
江稚心想她的确不太了解男人。
沈律言继续没说完的话:“那种时候还能保持分寸的,说停就停的,真就不是男人。”
江稚觉得他在强词夺理。
沈律言轻笑:“那就是太监了。”
江稚扭过通红的脸:“我不跟你扯这些。”
沈律言貌似还是很关心:“真不用上药吗?”
江稚有点恼了,她的脸皮永远没有沈律言那么厚:“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