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把孩子看得很紧,刚回家的两天还会做噩梦。
沈律言拿着亲子鉴定,扔到她的面前,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冷笑,一步步往前逼她,就像当初把怀孕的检查单砸在她眼前时那样,问她这是什么?
她心慌的往后退,被那张薄薄的纸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还未开口就被男人掐住了下颌,猛地一疼,接着又听见他冷声说道:“你能带着我的孩子去哪儿?”
梦里的画面总是跳转的很快。
转瞬之间,沈律言就抱着她的孩子扬长而去。
她被吓得从冷汗中醒了过来,哪怕清醒过来意识到这是一个梦还是心有余悸。
故而她有时候连推着婴儿车下楼去透透气都不敢。
平安无事坐完了月子,她才勉强从惊弓之鸟中恢复了正常。
江稚给孩子起了个好听的名字——江望。
小名叫罐罐。
因为江稚觉得他有点像易拉罐,看起来都很可爱。
傅景初对她起的这个小名,有点啼笑皆非,这小孩儿以后长大了未必能接受这么幼稚的小名。
傅景初现在每天都会回家,许听白来的次数多了,也常常能碰见他。
虽然说不会像第一次见到他那么容易面红耳赤,但还是很容易害羞,靠得太近脸就会特别红。
傅景初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男生了,尤其是许听白也不太会藏,多多少少也察觉到了她对自己那点心思。
他不曾点明,只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出来。
该是如何还是如何。
江稚有意成全许听白的心思,暗地里没少帮她打探情报。
这天傍晚,刚吃完晚饭。
江稚就开了口:“舅舅,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傅景初一眼看穿了她,揉了揉她的头发:“大人的事情你少打听。”
江稚认真地说:“这又不是见不得光的事情。”
傅景初不想骗她,“现在没有。”
“以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