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眼前又变成了白色墙面,戴着口罩的医生面无表情叫她打开腿。
疼,疼死了。
江稚从梦中被疼醒了。
心理作用让她觉得自己的肚子现在都是疼的。
她爬起来洗了个脸,从这个可怕的梦中脱身,需要一点时间。
直到吃完早饭,江稚脱离梦里面那种窒息的透不过气的感受。
她不安的等到了十几天。
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生理期迟迟都没有来,江稚只能安慰自己,她的生理期本来就不稳定,再等两天吧。
月底,刚好是她和沈律言去办离婚手续的第三十一天。
江稚记得清清楚楚,怕沈律言贵人多忘事,她久违的联系了他,请他不要忘记去民政局领取离婚证。
这一个月,她和沈律言没有在碰过面。
彼此都从对方的生活里消失了。
江稚也很少再听见他的名字,他和她回到原来的位置,退回了没有交集的陌生人。
她和他的世界本来就相隔的很遥远。
如果不是酒店那次的阴差阳错,江稚和沈律言故事早就在他们大学毕业的那天就结束了。
说得更早一些,在沈律言出国留学的那天,就宣告了终点。
这两年都是多出来的纠缠。
江稚把这天的时间特意空了出来,上午民政局刚开门,她就迫不及待的去拿了离婚证。
结婚证明是红色的,离婚证明也是红色的。
看起来还挺喜庆。
可能因为这两件事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值得庆祝的喜事。
江稚签完自己的名字就收到了属于她那份的离婚证明,她没有在民政大厅里看见沈律言的身影,不用再见面也能避免很多麻烦。
不过该来的还是会来。
江稚准备离开的时候遇见了拿离婚证的沈律言,将近一个月不见面,他看起来竟然有一些陌生。
当初的恨意,是一分都作不得假。
短短三十天,好像什么都淡了。
但是依然庆幸自己已经离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