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前走了两步,“我觉得沈总有必要节制一点,太过放纵自己对身体也不好。”
沈律言默了默,好像听进去了她的话:“我会考虑的,还有别的事情吗?”
江稚忍了很久,今天必须和他一次性说清楚,虽然他以前在这方面也很…让她难以应付,但是每周次数有限,招架起来就没有那么困难。
现在这种高频率,她确实不行。
“不要咬我了。”江稚蹙着眉,“太容易被人看出来,有时候我要用很多遮瑕才能遮住。”
尽管沈律言的自制力很好,但是却不打算在这件事上隐忍克制自己,所有有些时候情到深处,确实难以自抑。
他只能说:“我尽量。”
江稚点点头:“好。”
她离开书房之前多嘴问了句:“你在工作吗?”
沈律言想了想,决定告诉她实话:“我在开会。”
江稚:“……”
她确实有些崩溃。
难怪沈律言刚才答应的那么痛快,她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被会议室里其他人听了去,就很想死。
沈律言看着她气得快要炸毛的样子,心情愉悦,浅浅笑了声,然后就很好心的告诉她:“你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暂停了会议。”
江稚觉得沈律言就是故意在耍她,转身气呼呼就走了。
江岁宁那天晚上回了家,心里就一直七上八下。
她很是不安找到了她妈妈,“盛西周会不会什么都想起来了?”
颜瑶心里也很慌,但在女儿面前不得不维持镇定,她安慰她说:“我们先不要慌,事情不会变得最差。”
当初她们不过是顺着盛夫人给的竿子往上爬了而已,盛西周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和她们又没什么关系。
要清账,也轮不到找她们。
江岁宁紧紧抓着妈妈的手,“我害怕。”
她带着点哭腔,“妈,你不知道盛西周就不是正常人,知道我们耍了他,不会让我们好过的。”
甚至有可能会杀了她们。
江岁宁越想心里就越慌,她必须得想到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