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他,现在她的情况只会更糟糕。
江稚喃喃道:“怎么帮?”
盛西周盯着她洇红的唇角,咽了咽喉:“你真的不知道吗?”
他说完就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安置好她之后就去衣柜里找了件干净的睡裙,“自己能换吗?”
江稚怔怔点头。
盛西周说:“窝在外面等你。”
他走出去,看见了床头正对着的录像带,从里面拿出母带,用力碾在脚底。
江稚很快就换好了衣服,她时冷时热,脑袋很晕。
摇摇晃晃走到男人面前。
盛西周将她推上了床,他盯着她嫩生生的小脸,久久无言。
他十分清楚,他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也许她会恨死他。
但是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她本来就不喜欢他。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自觉的关心她的一切呢?有时候他甚至期待着江稚能对他也笑一笑,灿烂的、真心的笑容。
盛西周觉得没什么所谓了,再恨一点也没关系。
彻彻底底毁了她。
江稚眨了眨眼,这张近在咫尺的脸还是不怎么清晰,她被他紧紧掐住了手腕,心里有点不安:“沈律言,你抓疼我了。”
盛西周的心上忽然像是被重锤了一拳,闷闷的。
原来她认错人了。
原来她刚才露出的那点娇态,都不是对他。
心里最后那点怜惜,悄然不见。
他抬手关掉了灯,卧室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在她耳边说:“真遗憾,我不是沈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