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就同意你们赛马。”
白君涯压根不担心自己的儿子会输。
“等,等一下。”白洛凡一听说有比赛,立马窜了出来。
“有比赛的地方,怎么能没有彩头呢?
这会儿白君涯一看到老五手中的筛子,死去的回忆又重新复苏。
脑海中全是自己那天下午,撅着屁股专心致志在掷筛子的模样。
“你出来干什么?你要应战比赛赛马?”
白洛凡一脸嫌弃得摆手。
“骑马多脏了,再说了,儿臣也不会骑马啊!”
“那你出来干什么?”
丢人现眼?
谢谢,他这个老爹暂时还不需要。
【瞧五皇兄这个样子,怕是已经想好怎么去坑人了。】
【父皇,你别那么凶,让五皇兄继续说下去。】
“父皇,儿臣最看不惯不公平之事,不吐不快。”
“这场比赛,不管赢了还是输了都是楚国有利。”
陆秦深:你没事吧。
是谁被你家太子殿下一脚踹下去的
又是谁掉湖底,还一直出不来的?
道歉道歉要不到。
利息还不能收了?
“继续说下去!”白君涯来了兴致。
“得嘞!”
有了父皇的准许,白洛凡大摇大摆的盘着手中的筛子。
“这位楚国的贵客,我刚才听你的意思是,只要你赢了,你就能拿走我们新发现的矿脉?”
陆秦深高昂的仰着头。
“不错!”
“那不行,这矿脉本来就是我们的。”
“我们的人也出了力,我们要是赢了,赢得还是自己的东西。”
“这一点也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