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历了不该她经历、承受的事情,为什么姜婉晚竟然可以这么的心安理得,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怎么了?姜婉晚你竟然还敢问我怎么了?你敢算计我,就不敢承认吗?”
“我?算计你?”
姜婉晚笑了起来,仿佛都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一般。
“不是你算计我,我怎么会穿着你的衣服,跟,跟葛丕瑞……”
说到这里,池亦可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不继续说?你跟葛丕瑞怎么了?”姜婉晚上下打量了池亦可一眼,衣服凌乱,头发也散了,乱糟糟的,闭着眼睛也知道她和葛丕瑞之间发生了点不可言说的事情。
这是急着来找她,忘记整理仪表了吧!
“哎哟,你不会是跟葛丕瑞……那杨文山可怎么办啊?”姜婉晚捂住嘴巴偷笑。
这是学的记忆中池亦可做作的样子,欲言又止,却又把鄙夷的情绪演绎的恰到好处。
“你……”池亦可指着姜婉晚气得说不出话来。
姜婉晚可不惯着她,“啪”的一巴掌拍在她的手上,“说话就说话,不知道这样指着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
最讨厌被人用手指指了,要不是她早有准备,又有空间作弊,那她又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所以,池亦可又凭什么要求她有同理心。
对待可恶又可恨的人,就不应该有!!!
更何况,这才哪到哪儿?
至少她从来没有主动的害过人,仅仅只是反击而已,池亦可呢?
心思歹毒,原主可以说就是被她给害死了的,难道她不应该付出代价吗?
池亦可朝着不远处站着的几人看了一眼,突然靠近姜婉晚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姜婉晚,你难道就不怕我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你最亲近的人吗?等他们知道你的真面目之后,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你、爱你、珍视你吗?”
姜婉晚勾唇一笑,“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看你还是好好操心操心自己吧!”
她瞥了眼池亦可身后的人,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其实在回来的路上,她就跟陆晏州探讨过这个问题了。
她把她对池亦可做的事情全部都和盘托出,只是隐去了空间的部分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