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去容宗明那里施针。
恰好。
这一日赵梓莹准备进宫探望太后。
车帘翻飞间,她看到顾尛进了容府。
心弦一动,喊停了马车,跟了上去。
原是有人通传的,被赵梓莹拦下:“带路,不用出声。”
女使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
到了药房外,她挥退了女使,悄悄上了台阶。
里面在说话。
是顾尛的声音,带着祈求和明显的焦虑。
“容老,再帮我施一次针,我一定会抓住那些梦境!”
容宗明拒绝了他:“不行!你根本不听我的指挥,严肃警告过你,入了梦境要放松,让自己融入进去,不要企图把控梦境,你做不到,后果很可能就是永远醒不过来!”
“我是大夫,我不会再给你这样不听话的病人诊治,走走走!以后也不必再来了!”
“容叔!”顾尛想不起更多,知道迟早瞒不下去,他不敢想到了那一天她该有多生气、多失望!
“打住!”容宗明不吃他那套近乎,“叫爹也没用!”
顾尛求他:“再试一次,我。。。。。。”
门外。
赵梓莹的心猛猛地沉了下去。
原来,他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吗?
“算了。”
轻缓的女音,在耳边响起。
顾尛猛然回头,就看到赵梓莹推门进来。
“顾尛,算了吧!”
相信他对她多少是有心的,但她更不忍心三郎的身体被那样糟蹋,也不愿意再去等待。
“想不起来就算了吧!就不要再为难自己,也别为难容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