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庭广众之下牵着手,这感觉还挺好的。木婉清则如同小尾巴一般,紧紧跟在魏武身后。
还美其名曰,要替师父看住魏武,不让他胡来。
其实啥也不是。
晚上睡觉,她又不在跟前,能看个锤子?
就在昨晚,魏武还不是靠着一手走捷径的绝活,成功拿下了任如意。
其实木婉清也知道这样毫无意义,她就是想找个借口,光明正大的靠近魏武。
她的这点小心思,刀白凤知道,任如意知道,魏武也知道。
当初你不嫁,结果魏武娶了你妈!
相公变父亲,就问你,气不气?
世上没有后悔药,后悔也晚了!
来到餐桌旁,魏武十分绅士地帮刀白凤拉开凳子,让刀白凤坐下。
刀白凤眼中满是甜蜜,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甜甜道:“谢谢魏郎。”
魏武柔声道:“不用客气。”
木婉清原本打算坐下,看到这一幕,反而不坐了,就这么站在一旁,等着魏武给她拉凳子。
你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木婉清也不想想,她和刀白凤是一回事?
是一个档次吗?
是一个辈分吗?
简简单单的一个三连问,就可以看出她和刀白凤之间的差距。
再说人家刀白凤可不光有功劳,还有苦劳。
到了晚上,刀白凤能扯着嗓子陪魏武聊半宿,白天也时不时不着痕迹地送上好几大波福利。
而木婉清呢?
除了叫声叔父,一点实际好处不给。
还时不时,闹点小情绪,发点小脾气。
这个小棉袄一点都不贴心,是那种湿透了的黑心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