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啸铭愣住了,而后勃然大怒,“混账,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竟要你父亲、母亲和离?”
“不是和离,是休夫。”魏与泽纠正他,“我若是你,签了字莫再纠缠,否则我与父亲能让你当上这个镇南侯,也能让你从这个位置上滚下去。”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唐啸铭气的发抖,却说不出半个反驳的字来。
他这个镇南侯是怎么当上的,他比谁都清楚。
当年魏老将军为了提拔他,便带着他上了边关,在战场上走了一遭。
可他是个读书人啊!
哪里会上战杀敌。
魏家父子英勇,大破蛮夷,打的蛮夷再不敢侵犯北离的边境。
可班师回朝后,魏老将军却把大破蛮夷的功劳推到了他头上。
说是他献计,以智取胜,他们才能击退蛮夷。
他一介书生,却不惧战场凶猛,令人钦佩。
那段日子,唐啸铭走到哪里都有人夸赞他,奉承他,他因魏家而名利双收。
陛下论功行赏,封他做了镇南侯。
虽无实权,却有尊荣。
他将魏氏哄到手,从此便走上了人生巅峰。
可现在魏与泽却威胁他,要把他从巅峰上踹下来,如何能忍?
“当初是岳父大人说,是我智破蛮夷,立下军功,大舅哥若是要道出当年的旧事,就不怕魏家也落得个欺君罔上的罪名吗?”
他反威胁道。
魏与泽拳头硬了,面无表情的偏头,“我若废了他,你可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