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深知,只有我才能安抚这个状态下的沈应淮。
我温柔地将手搭在沈应淮的背上,声音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冷冽:「沈应淮,住手。」
我不是第一次这样拍沈应淮的背了。
沈应淮极端又偏激,长成了让沈家父母最为头疼的模样,打架斗殴、生性孤僻,谁都无法管他。
除了我。
知道沈应淮愿意听我的话的时候,沈家父母仿佛看到了救命恩人一般,上门求了我爹好多次。
最后在经得我同意的情况下,费了好大劲才把我们安排进了一个班。
为此,沈应淮还降了一级。
随着我的安抚,沈应淮停了下来。
地上的程流年得以喘息,连忙爬起来,抹了抹唇角的血,勾起了嘴角:「我说了,沈应淮,你要么把我打死,要么,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口里的不会放过沈应淮,就是要将沈应淮打人的事,报告给老师。
老师本来就不喜欢沈应淮,有了这事儿,沈应淮少说也要背一个处分。
而我们已经高三了,这个时候记过是不能消的,会在档案里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