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衍面上挂着一丝情深。
“呕——”
酒意还未消散的宋怀修,看了裴清衍那一副深情的模样。
心中直犯恶心,一个没忍住,就吐到了他的身上。
“六殿下来啦……呕……”
宋怀修趁机呕着,想要恶心一下裴清衍。
他脸上的深情凝固住,变成了不上不下的窘迫。
“没事的,你好些了吗?”
裴清衍僵着手,木然的往她背上拍出。
他越这样,宋怀修就越恶心,故意往他身上吐出,吐到昏天黑地。
最后见裴清衍的耐心到达了极致时,她见好就收。
淡定的用手帕擦着嘴,一脸关切的看着裴清衍:“六殿下,你没事吧?都怪我,昨日喝了酒。今天酒意未醒,才吐了你一身……”
她佯装着擦去脸上根本不存在的泪意。
裴清衍这会已经恶心极了身上的污秽,却还是一脸柔情的看向宋怀修。
“无碍,我先去处理一下,过会再来找你。”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这。
宋怀修嘴边浮现出一个冷笑。
既然说了你不听,那我们就来好好看看,没了我宋家的助力,你可以爬到什么地步。
她心中暗暗嘲讽。
等裴清衍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出,她手往榻上随意一撑。
摸到了信笺似的东西,拿起来一看。
宋怀修全身僵住。
为什么今生会有一场前世没有的战事发生?
她眼睫微闪,点燃烛火将信笺烧烬后。
陆婉宁就端着一碗醒酒汤走了进来,语气中满是关切:“怀修,头还痛吗?”
看着榻前的散落的污秽,他毫不嫌弃的走到了宋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