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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天厚也好不到哪去,后背一阵凉爽,衣襟早已被冷汗打湿,现在的他只祈求老何家的人能够尽快赶来。
很快,整栋楼像发生地震一样,紧接着,黑压压的一群人涌了进来。
见此,何大少和洪天厚两人这才呼出一口大气,身体瞬间像是被抽空一样,瘫软了下去。
“家驹,你怎么啦?”
带头的是一名精瘦的中年人,刚一进来就急切的走到何大少身边,在他身上仔细摸索了一阵,发现并没有受伤后这才吁出一口长气。
此人可不简单,他是老何家的次子何应龙,也是这位何大少的老子,老何家的嫡长子早已病亡,如今整个家族他才是真正的话事人,当年为了能继承庞大的家业,何应龙早早的结婚生子,因此五十不到的年纪,儿子已近三十岁。
都到了他这个层面,若不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在,恐怕这威尼斯被砸成废墟他也不会亲自出面。
何应龙向四周环顾一圈,见整个贵宾厅已经找不出一件像样的物件,眼中一丝狠辣之色一闪而过,随后将目光落在了林峰几人身上。
在赶来的路上,手下已经将这里的大致情况给他汇报过,这位在奥城能够只手遮天的大佬脸上看不出喜怒,缓缓的说道:
“几位朋友,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语气相当的平和,感觉不到有一丝愤怒,原本以为老何家的主事人一来就会大发雷霆,却没想到居然会如此绅士。
可林峰是谁?又岂能被这表面的假象所麻痹。
正主来了,也该老大出场了,文君收起了嘴糙的德性,和吴飞几个规规矩矩的站到了林峰身旁。
“误会或许有,但不是今天。”
林峰的话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南北,何应龙眼神微眯,仔细的将林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后笑着问道:
“这位小兄弟,不知我何家什么时候得罪了阁下?”
不愧是何家的掌事人,相比他那儿子就要睿智的多。他很快就想到了两个可能,第一是儿子在江沪被逼的当众下跪,第二自然是前不久赌坛所发生的事情,否则这些人不会因为在这里发生的那点小事就砸了他何家的场子。
“倒是没有得罪过我,不过何老板既然作为生意人,在诚信这一点上确实做的有些欠妥。”
林峰一边说着,目光却缓缓的看向大厅墙壁上贴着的一排大字。
“公平公开。自愿诚信。。。。。。。。。。”
何应龙内心一咯噔,没错了,眼前的人他已经敢肯定,是为了那场巅峰对决时的赔付而来,这段时间,各大坛口为了那些高额的赔付一直麻烦不断,但那毕竟是通过网络平台搞的地下坛口,从明面上来说,并不受当局律法的保护,也就因为如此,谁都不愿意将这滔天的财富拱手让出,反正就是你奈我何的态度一直拖下去。
何应龙依旧面不改色的说道:
“这位小兄弟说什么,何某没有听懂,我想今天肯定存在什么误会在里面,所谓冤家易解不易结,不如咱们换个地方,几位初到奥城,何某人做东,以尽地主之谊,不管什么误会,咱们边吃边谈,几位意下如何?”
大佬就是大佬,何应龙深知在这个年代,武力并不能解决一切,更何况对方几人居然敢打上门来,必然不会像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
最主要的是老何家独霸奥城这么多年,自然有不少人觊觎眼红,儿子不过是受了一些言语上的侮辱,相比这日进斗金的产业来说,简直就是微不足道,亲眼见证了香江奥城的繁华起落,何应龙很清楚,不管在什么时候,纵然你有天大的财富,在那至高无上的权势面前,都显得那般的微寥与不堪一击,在没有彻底了解对方的背景之前,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
林峰嘴角一扬,确实到了吃饭的时间,正主现身,有人请吃饭又岂会拒绝,至于对方打的什么主意都不重要,强者又岂会在意蚂蚁的想法?
“也罢,听说这奥城不光娱乐业干的有声有色,餐饮美食也是首屈一指,在内地就算有钱也是享用不到的,既然何老板这么识时务,那就给你个机会。”
何应龙内心一阵抽搐,自己只是不知道几人的深浅,这才想设下一个酒局,你倒好,居然给装上了?”
纵然内心有千般不满,此时也不是发作的时候,能成大事者,又岂会在言语上争一个长短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