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先前在H国当练习生时,认识的一个朋友,他。。。。。。自杀了。”说到最后三个字时,徐焱阳的声音越发艰涩。
“。。。。。。”唐喻知道他为什么打电话了。
“他也是华人,各方面都很优秀。
最近几年,我和他偶然也会有联系,他没说过任何不开心的事。
哪想到,就在刚才,我看到了他自杀的新闻!
我以为是假新闻,询问了在H国的熟人,才知道是真的。
他还那么年轻,我想来想去,还想让您救救他。”徐焱阳语气里满满都是祈求。
“行,你帮我定机票吧。”唐喻道。
“诶。。。。。。唐老师,您答应了是吗?谢谢您,唐老师。”徐焱阳一副要哭出来的声音。
“我们这么熟了,没必要这么客气。”唐喻微笑道,“你也不必太着急,我的本事,你应该知道。”
“我。。。。。。我知道。我这就给您订机票。”徐焱阳连忙道,“我也会从我这边出发,我们在H国会合。”
“可以。”唐喻淡然道。
“哦,对了,邵阳也会一起去。”徐焱阳道。
“嗯,好。”唐喻自始至终一副风轻云淡的口气。
“还有,您化个妆,别让人认出您来,惹来一些麻烦。您也知道,国外很多人想找您看病,如果知道是您到了他们国家,我怕他们会绑架、扣留您。
您要不会化妆的话,我给您叫个化妆师。”徐焱阳像个老父亲,叮嘱不断。
“我会,放心吧。”唐喻语气沉稳,想让有点紧张的徐焱阳放松一点。
她易容都会,化妆更不在话下。
。。。。。。
华国离H国很近,当晚,唐喻就到达了当地首都的机场。
唐喻没有化妆,但她给自己戴了个易容面具,和她原先的脸有八分相似,但气质却大不同,非常土气。
是她以前做来练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