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婚期后,两边的母亲便忙的不可开交。
婚宴场地、酒店酒席、请柬各种杂事,江晚安只是偶然路过客厅看了一眼,便觉得眼花缭乱,她希望一切从简,而两边的妈妈却都一致决定大操大办。
无奈之下,江晚安试图向婚礼的另一位当事人求助。
可惜,没有得到支持不说,还被一票否决。
“你和我一辈子就一次的婚礼,盛大一点很好。”
江晚安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我这是二婚。”
刚说完这话,她就恨不得把自己舌头给咬断。
要知道,家里这位醋王最介意的就是自己提到前夫秦家。
果然,正在沙发上看杂志的某人忽然抬起头,冷眸微微眯起,盯着她淡淡的道,“你说什么?”
“咳咳,”江晚安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我是说,还是低调一点吧,拒绝铺张浪费,从我做起。”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实在是没底气了,拔腿就想开溜。
可惜腿还没从沙发上落地,就被某人捉住了脚踝。
“啊——”
她惊呼一声,“放开我。”
脚踝的受力一下子加大,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拉近男人身前,面对面的骑坐在了某人的腿上,江晚安一下子又羞又恼,慌张起来,“放开我,妈还在外面呢。”
薄母和江母这会儿就在后院讨论婚礼的细节,随时都可能进来。
“我是第一次结婚,所以婚礼怎么办得听我的。”
“行行行听你的,你快放开我!”
话音未落,腰上骤然提起一股力道,她被拉近身前,下意识的搂住了男人的脖颈,还没反应过来,喉咙里的声音便被封住了。
“唔——”
她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的挣扎瞬间被腰间的大手给揉化,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样,随着他这个吻的深入而瘫软成水。
这个吻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大脑开始缺氧,窒息的欢愉却在身体里翻涌。
薄景卿打横把她抱起来。
“你干嘛?”江晚安惊呼。
“你不是觉得这儿不方便么?”
磁沉的声音落在耳膜上,每一根血管都被灼烧,江晚安霎时躁红了脸。
主卧的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大海开始翻涌,帆船开始浮沉。
翌日。
佳安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