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跟刚才的态度,判若两人。
“砰…”“砰…”
“你真以为省委都是傻子,看不出你的把戏吗?”
陈山没忍住拍了下桌子,朝林峰呵斥道。
柳青红出事,就会查到谢治国,然后会牵扯出麻黄,以及将谢治国抬上位的陈山跟县政府。
所以他们跑不掉的,一个都跑不掉。
或许他们会因为父辈的影响死不了,但省委的板子绝对会挨。
以及让两人的父辈,在省委一号哪里会产生厌恶。
再想往上进一步,可就增加了很大的难度。
牵一而发动全身,根基动摇一点,上层建筑就会晃几下。
这就是官场的模式生态。
“陈县长,你跟我吼来吼去有什么用?”
“省委是不是傻子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发现你不是很聪明啊。”
“这段时间我开发区以及跟我亲近的同事与部门,日子过得可并不怎么好。”
“说到底我们是受害者,我们也没反抗违背过上级的命令。”
“现在出事了,我作为旁观者,只能说一句。”
“自作孽,不可活啊,党跟人民是不会允许毒瘤长期存在的。”
林峰轻笑一声,说完掏出手机,当着两人的面给黄景涛打了过去。
“怎么样?”
林峰开门见山的直接询问着,边上的陈山与孙兴对视一眼。
两人都跟吃了屎一样,脸色极度难看。
旁边的谢治国,满脸焦急,腿不听使唤的想出去收拾东西跑路。
“我跟段书记正在前往纪委的路上。”
“放心吧,有段书记坐镇,这件案子谁也压不下来。”
“我已经通知省纪委的杨书记了,等流程走完。”
“省纪委就会下来人了。”
“我很想说一句,干的漂亮,可段书记说,你的损失也不会小。”
电话里传来黄景涛的声音,最后一句明显带着担忧。
“帮我转告段书记,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个被欺负到年终奖,施工款都不给发的开发区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