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近乎是一种承诺的口吻。
沈倾愣了愣,只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尤其秦九洲敛了笑,茶褐色的瞳孔里幽光深沉,就显得有些正经。
但还好他下一秒就笑了起来,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刚刚那随口的一句承诺仿佛只是个玩笑,又重新扣上了那张一贯阴晴不定的面具。
沈倾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这人没病?没病就好。
沈倾借着红叶支撑她的身体,坐进了车里,再没有向秦九洲投去半点眼神和关注。
这是要划清界限的意思。
本来就不熟,而且还有仇。
形同陌路,才是双方最好的归宿。
很快,车尾灯消失在山路尽头,从一开始那两盏大灯笼一样的光,到最后变成微小的萤火虫,再到彻底看不见。
良久后,秦九洲才收回了视线。
追出去的手下已经陆陆续续回来了,低着头,小声汇报,“九爷,我们没找到那个黑袍人,附近全都查遍了,没有别的踪迹。”
秦九洲难得没有发怒,只淡淡‘嗯’了一声,随后吩咐了另外一句,“去查查沈倾身上的蛊是怎么。。。。。。”
说到一半他噤了声。
这个问题很显然连沈倾自己都不知道,他身边这几个小废物肯定也查不出来。
算了。
秦九洲改了口,语调淡然,“去把周老请来,他不是最擅长养蛊吗,让他带着他的宝贝一起来。”
“是,九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