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怎么办?”
孟如秋都快急哭了,拽着沈倾的胳膊哭喊:“倾倾,你想想办法好不好?你会医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爸爸去死呀!”
“。。。。。。”
沈倾被吵得头疼,定定看向孟如秋,反问道:“我要真想见死不救的话,不管你们不就不行了吗?”
非要这么哭求,就像是把她架在火上烤。
救吧,像是被逼无奈才同意的,落不到好不说,沈倾自己心里也憋屈;
不救吧,更落不到好,还得坐实一个见死不救的名声。
沈倾拂开孟如秋的手,走到一旁找寻用得到的草药。
孟如秋愣了愣,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哭求的那番话,摆明了是不相信沈倾愿意出手,才会带有道德绑架的意味去央求。。。。。。
不止是这一次。
其实是每一次。
她从来都没相信过沈倾。
就像破产之前,总是沈明珠说上那么两句似是而非的话,亦或者是蓄意抹黑污蔑沈倾的话,她连查证都没有,直接就相信了。
想到这里,孟如秋的手竟然抖了一下,然后问了沈倾一个问题:
“倾倾,外公去世后的葬礼,你为什么没来?”
沈倾已经找了草药回来了,在手里搓,直到搓烂成一团糊糊状后,敷到了沈看山的伤口上。
紧接着,又往上洒上了一层药粉。
做完这一切,沈倾才淡淡然回道:“那段时间,我被人绑架了,等到脱身回到凉州城,我赶去孟家。。。。。。再后面的事情你知道的。”
是,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