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铁头功都抵不住这撞击的力道,满地都是血,就差把地板撞出一个窟窿来!
女佣兵和剩下的九人全都一惊,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实在是光头的样子太惨了,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喉咙里发出的嗬嗬声像是破风箱的声音,脸色因为剧烈的痛苦而扭曲着,极其惨烈!
光头后悔极了。
没有人知道他在遭受怎样的煎熬。
他的肚子里,内脏里,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啃咬,那种痒渗进了骨头里,比伤痛痛苦百倍!
除此外,他头上的神经仿佛在被人拼命拉扯,一会儿要将他的脑袋劈开,一会儿又剧烈的跳动!
可偏偏,他的喉咙似乎被人掐着,除了剧烈的喘气,发不出任何的惨叫去宣泄这痛苦。
沈倾静静看着,眉眼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终于,光头做了个求饶的动作,连滚带爬爬到了沈倾脚边哐哐磕头,声音是断断续续不成调的一句,“我、我说。。。。。。都、都说。。。。。。”
这招供的比真正的用刑还快,从嘴硬到服软,连三分钟都没有。
把那九个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再次看向沈倾的眼神,不由地多了几分敬畏。
他们是刀尖舔血的佣兵,只要给钱什么都做,心理素质自然不同,可沈倾却比他们更加面不改色,波澜不惊。
沈倾飞出了两根银针,扎在了痛哭流涕的光头的肩上。
痒痛渐渐消失,光头缓了过来,瘫在地上像是一条死鱼,什么骨气全都没了,立刻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可问他的雇主是谁,光头不知道。
“不知道?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