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维康跟刘主任聊完,两人一道来重症监护室看看情况。
这个病人就跟炸弹一样,每一天都不知会出现什么状况。
两人看到里面的徐晏清。
刘主任说:“其实一直以来我觉得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在手术这件事上,他向来认真仔细。他的成绩不偷不抢,全是靠自己得来,你不如看看他一下子能冲多高。”
傅维康笑道:“可能是我杞人忧天。”
“有些人天生情感凉薄,只要他走的还是正道,没什么大问题。这孩子其实挺注重自己声誉的,我不觉得他能走歪路。”
“是吧?”
……
李岸浦当天晚上就醒过来了,他没什么大碍,就是撞了几下脑袋,有点轻微脑震荡,烧没有完全退下来。
不过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大问题。
病房里就李绪宁守着,没看到其他人。
没失忆,自然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他一只手搭在额头上,喉咙火烧一样,吞口口水还疼的厉害。
他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他拿过来看了看,本想给陈念打个电话,想了下,又放下了。
他把李绪宁推醒,“怎么就你一个?”
李绪宁揉了揉脖子,缓了一会,说:“我没给姑妈打电话,就跟徐晏清说了一声。”
“谁让你给徐晏清打电话的?”他微微皱了下眉。
“我自己想到的,聪明吧!”他笑嘻嘻的,感觉自己这一次做的很棒。
李岸浦坐起来,额头贴着个胶布,“陈念呢?”
“对啊,你怎么跟陈念一块摔楼梯了?你俩当时在干嘛?吵架了吗?你欺负人了?”
“我问你一句,你问我十句!谁是谁老子?”
“她早就回家了。”李绪宁撇撇嘴,回答完以后,又把刚才的问题问了一遍。
李岸浦没那义务回答他。
李绪宁乌黑的眼睛盯着他,说:“你可别把我老师整跑了。”
李岸浦一手掌打他头上,没接这话。
他是真烧糊涂了。
……
之后三天,陈念待在盛泽园,哪儿也没去。
乖觉的休息。
每天就早中晚到楼下吃饭,她是不想碰到郑擎西,惹些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