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清的手冰凉,贴在徐汉义的手背上,让他整个人都发凉。
徐晏清说:“裴堰在舆论操作上的本事,您应该见识过一次了。所以,也不必担心之后会对您有什么影响。您可是徐家的台柱子,怎么样,我也不会让您倒了。”
他收回手,笑言:“这一点,您应该相信我。您也只能相信我。”
……
晚上七点。
徐振生才出现在南坪巷,他衣着整洁,只是嘴角挂着一点伤口,眼镜已经换了一副。
李岸浦跟着他到这里。
在院门打开的瞬间,李岸浦就立刻先一步闯了进去。
他查到徐晏清在这里。
“徐晏清!”
林伯当然挡不住他,还被他一把推开,差一点摔在地上。
还是徐振生手快,将人扶住。
林伯看了徐振生一眼,神色有些凝重。
李岸浦闯进屋内,餐桌上摆着饭菜,看着是准备吃饭。
徐晏清抬眼看向他。
李岸浦:“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为什么要找宁宁?他不过就是小孩!他没有惹你们任何一个人!”
既然徐晏清能让李岸浦查到自己的行踪,那就是他想在这里看到李岸浦这个人。
徐晏清淡声说:“放心。他在我这里,比在李薇安手里开心多了。而且,我们才是他真正的家人,我只是接他回家。他身上流着戚家人的血,待在你们身边,不等于待在虎口?我是在救他。”
“是吗?你是在救他?!”
徐晏清突然的疾言厉色,道:“不然呢?我们徐家家风严正,是你们能比得了的?”
坐在一侧的徐汉义余光瞥了他一眼,这话从他嘴里,怎么样都显得充满了讽刺。
徐晏清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徐汉义的心里,让他非常不适。
即便徐晏清现在说的一本正经。
李岸浦耻笑,“家风严正,就他妈不可能出现李绪宁!”
徐汉义冷道:“这位先生,我没有请你进来。李绪宁暂时在我们这里很安全,也得到了很好的照顾,你不必担心。等我仔细问清楚情况,会给你一个交代。”
“确实是要一个交代,所以我更应该坐在这里。要不然的话,就由着他颠倒黑白随便泼脏水了!你们徐家的人,不就最喜欢这一套吗!”
李岸浦拉开椅子,直接坐了下来,“而且,是我亲手养大的李绪宁,我有资格坐在这里。我还真想看看堂堂徐院士,是怎么教育自己生出来的畜牲儿子的!”
徐汉义的面色越发冷沉,转过脸,看向站在门口的徐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