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雅静知道,他不会对徐开畅的死有任何感觉,也不会浪费那个时间,去追究徐开畅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只看一个结果。
结果就是,徐开畅选择用自己的命,作为棋子,去攻击陷害他。
那么对徐晏清来说,徐开畅也是敌对。
所以,徐开畅死或不死,在徐晏清眼里,都是一样的。
阮雅静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眼泪,说:“我想让他说话,把不能说的话,都说出来。我不希望我孩子的爸爸,背上这种罪名。中秋那天,傅慧芳来看我和孩子,给了我一笔钱,她让我带着孩子去国外,以后都不要再回来。她是徐振生的枕边人,一定知道很多事,我想动之以情,可她不为所动,什么也不肯说。”
“不过她走的时候,自语了一句,她说:开畅是好孩子,可他也只能是这个下场。”
阮雅静拧着眉毛,她怎么也想不通这句话,什么叫只能是这个下场。
以前阮雅静不能深切的明白父母之爱子,如今却有所体会,她无法理解徐振生不把自己的儿子当回事,对傅慧芳的态度就更是觉得不可置信。
作为母亲,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就这样糟蹋死,傅慧芳怎么忍心?
……
陈念让司机把隔板升上去。
魏琴端坐着,她刚想说点什么,陈念先开口,“琴姐,你真不记得我了?”
魏琴微抿住了唇。
陈念侧过身,面朝着她,眉眼间带着浅笑,说:“你都能照顾郑擎西了,没道理认不出我来。你也不用紧张,到了今天,我妈和郑文泽都进去了,我还能找你报仇不成?”
魏琴干笑,“一开始真没认出来,你跟小时候变化挺大的。”
“对啊。你的变化也很大,我刚才也差一点没认出来。你这几年应该过的很不错吧?”
魏琴咽了口口水,说:“还好,我老公生意做的比较好,所以生活没有以前那么累,能认真的照顾一下自己。”
陈念:“哦?做什么生意的?开公司吗?”
陈念的语气听不出什么问题,似乎只是跟她闲聊。
魏琴在陈念的目光下,多少有些不自在,她笑说:“小生意。但对我来说,也算是高嫁了的。”
“之前我去找过你一次,你妹妹怎么说你死了?你现在,不叫魏琴了吗?要找你,真的挺难的。不管怎么说,你以前对我还是蛮好的,你对我的好啊,我全记着的。啊,对了,你还记得余安吗?我跟他结婚了,得空了,我们大家一块吃个饭,好不好?”
魏琴瞧着她笑着的模样,一颗心都提在嗓子眼。